我儿子。 他叫刘圭,我花了足足一两银子,请当时乌盘城最有学问的先生起的名字。 他说圭者,玉也。是君子帝王之器,难损于岁,温软如春。 我看着我才十五岁的圭儿独自一人葬母。薛家的亲戚倒是有心照顾,但他却记着母亲的遗言,一人那包子铺开下去。 于是他独自和面、独自修理蒸笼、独自吃饭、也独自在夜里抱着枕头流泪。 我很想抱着他,告诉爹一直都在。 但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