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猜到。 魏来想明白了这些,也就心头稍安。他随即便言道:“阿橙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但劳烦姑娘也为我带去一句话。” “嗯?” “宁霄城去与不去是我的事情,我与他早无半点瓜葛,不敢劳烦堂堂州牧大人为我一个罪人之子操心。”魏来同样面无表情的说道。 只是不同于阿橙那种并不将任何事情真的挂在心上的无喜无悲,魏来那平静如水的眸子深处,藏着的却是阿橙一眼便可看透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