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宁霄城,州牧府前。 罗相武阴沉着面色立在府门的高台前,身后二十余位苍羽卫一字排开,白马银甲连成一线,人不动,马亦不动,都如雕塑一般。 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从艳阳当空到日暮西沉,足足四个时辰。 他额头上的汗迹,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却顾不得去擦拭。 吱呀。 忽的,眼前厚重的府门被人缓缓打开,一位书生打扮的黑衣中年人从府门的缝隙中缓缓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