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虽然是谦谦君子,却也不是任他得寸进尺的犬儒。 “我只是想要在这法显城中逛一逛罢了……”蔡洁生喃喃地道。 “不准,我们在此不会呆太久,稍事补给,两日之后便要出发。”周宇冷淡地拒绝。 换作以前,他或许还会对蔡洁生之辈宽容些,可这一次,他亲自上了战场,经历过袍泽战友阵亡伤残之景,对这些引来异族攻击华夏的汉奸,可谓深恶痛绝。 以前他还很奇怪,为何父皇不能容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