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敢单独让徐岭帮忙照顾,搁一般人连保姆都不能信任,更不用说一个钟点家教。 “苦了你了!”,徐岭爷爷轻叹道。 “比起在家里劳作的你们,我这点苦什么都不是!”,徐岭非常清楚烈日下种田收割的艰辛,真的是一滴汗水一粒稻谷。金黄色的稻浪都是汗水浇筑而成。 但许冰却是泪水湿了眼眶。她家的情况比之于影和徐岭好太多了,父亲是职工,母亲是教师。还是省优秀教师,要不是因为病痛退的早。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