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是不服气,我是不解气,上回是以德服人,解决的不舒坦,留尾巴了,这次干脆把尾巴剁了,一了百了。” 两位同学挑起大拇指,傅平安说出了他俩的心里话,谁稀罕道歉信啊,还是打一顿来的舒坦畅快。 “那我仨陪你去,相当于刘关张加诸葛亮。”范建恬不知耻的这样说,分明将自己摆在诸葛亮的位置。 那几个韩国留学生的头儿叫金东勋,首尔人,父亲在天津的韩国企业里做高管,他从小就在国际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