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人,到最后也精疲力尽了。 而能撑到哪一局,就成了一场豪赌。 “守一天擂台的擂主,奖一千金,是不是?”楚衍问道。 婢女点头。 “嗯,我守擂。”楚衍说着,将锦囊中这两年攒的一百两白银,递给婢女,道: “全押我,每一局都押,押到打完。” 婢女又忍不住道,“那万一您最后一局输了,前面赢的可就都输光了。” “嗯。”楚衍点点头,转身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