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鸿以接近于野蛮的方式强行突破了万仙城的结界，她冷眼看着下方众人的逃窜，看着整个万仙城动荡不安，嘴角却轻轻上扬着。

那神情就像是一个顽劣的孩童，不知人间疾苦，不明森罗悲难，明明是可恶到了极致，却偏偏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矛盾的气息交织在夜惊鸿的身上，足以让任何一个看到她的人，又爱又恨。

夜惊鸿自认为还是仁慈的，没有对无辜的人下重手，不是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