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的,俨然是常年在外都用这种语气提起他。 江宿握着手机的指尖收紧了一下,“要不你先去忙?” “不用,不是什么重要的饭局。”江永识说。 江宿“哦”了声,沉默了会儿:“那你少喝点酒。” 江永识那边不知怎么不说话了。 他活了五十多年,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前二十几年努力地当好儿子,后来的十几年拼命的做好丈夫,再后来的十年想做个好父亲。 说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