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对面,他付了车费,钻下车,正准备沿着斑马线过马路,有人喊住了他。 “江宿。” 他就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浑身僵住。 他以为是梦,不敢回头。 直到喊住他的人,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江宿。” 他机械般的慢慢转过身,在离他大概十米远的一棵树下,他看到了他。 他黑了很多,头发短的接近于光头。 他在对着他笑,他牙齿天生就白,在肌肤的衬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