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至日炎炎,苦夏的晏萩越发的不爱出门了,除了偶尔陪澄阳大长公主和韩氏打牌,就是坐在阴凉的房间里,摇着团扇,喝着消暑茶,听忍冬讲京城里的八卦,又或者听说书先生说书。 这天午后,晏萩小睡起来,茡荠煮好了糖水送了进来,“夫人,是雪梨银耳姜汤汁,用井水浸过了,喝着润肺清心。” “越发的心细了。”晏萩笑,她早上起来有点干咳。 “跟着夫人这么多年了,要还没这点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