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oit颤栗地坐在那张椅子上,脸色从焦躁到惊恐,他不知道站在他身侧的峤子墨到底做了什么,那一刹那,他只觉得一种深刻的剧痛从脊柱里蔓延开来,就像是脊髓被这个优雅的男子硬生生地从骨头里剥离出来一样。那种疼,蚀骨焚心,几乎让人发疯。 他感觉到空气里越来越腥臭的铁锈味,怀疑自己背后已经被峤子墨用东西直接划开。 惨烈地闭着眼睛,他脑子里已经开始下意识地闪现多年来的生活记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