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相差不过一分钟,自然不可能是她料理的后事,更何况是出资买的这块地。 是谁好心敛葬了她的外公?又是谁将消息放出,让人知道她外公的安西之处?这些其他她都应该细细考虑,可重生后,她从不敢踏进这块地,每一次,当夜里闪过那天她脚边脑浆崩裂的景象,只觉得黑暗掏空了她身体里的每一份光明。 除了复仇,日子里竟不敢也不愿意再搀着其他的什么。 或许,从骨子里,她不是没有勇气,而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