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直地站在原地,云溪想要婉转地解释一下并不是她催着詹温蓝走,但,她刚刚的话,难道就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良久,他缓缓地靠过来,一步一步地追着她的气息向前走来。 云溪无故有些莫名其妙的僵硬。 月光下,这人不再笑时,竟让她觉得浑身都有些冷。 这一退,便是溃堤千里。 像是并吞土地一样,他一点一点地把她逼到了绝路。 终于,阳台扶手制止了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