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着的手心不知不觉慢慢松开,他只得自己安慰自己,至少,她并没有排斥他的接近。 “我的房间就在你附近,有什么事的话直接来找我。”说完,起身将水晶杯放到桌上,摸了摸她的头,笑得很温和。 “好。”云溪并没有避开他的触碰,却也并未迎合,似是淡淡的幽兰,带着股让人看不透的深意。 送走詹温蓝,她看着时间已经快到五点了,空空如也的肚子开始抗议,打了个电话,要了客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