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透彻,即便是他,也给对方领得棋局走。这般的人物,这般的出身,也不知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云溪看祖父对着棋局发呆,脸上带着似悲似喜的表情,干脆扯开话题:“对了,今天那个送您血砚的人找了我,说是……” 云溪话还没有说完,冷桩髯已经伸手打断了她。 正在她狐疑时,对方却开了口:“你可以告诉他,不用急,事情都解决了,那棵老树谁也不敢出手。” 三分断定,七分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