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光团之后,无心夹起他那卷成一卷的布幌子,没心没肺的出门走了。 他所居的公寓位于三楼,夹着幌子刚刚下到二楼,无心就觉得身上寒冷,几乎有些不能忍耐。一转身返了回去,他决定换身衣裳。身上的一件僧袍,穿过若干年了,飘飘然的薄如蝉翼,唯一的作用是遮羞。平日扮成和尚模样,比较适宜他求生存;不过今天他目的明确,似乎暂且抛弃僧人身份也没关系。 掏出钥匙开了房门,他在旅行袋里掏出一身半新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