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院里,方星河穿着病号服,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蛋上额头上手上所有挫伤的地方,都被扫了碘酒,让她那张可爱的小脸一下变得惨不忍睹起来,她满心惆怅:“老年,我发现我这两年尽跟医院干上了。莫非真的是因为的多管闲事,所以报应来了?” 年伯同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不是。不要乱想。” 方星河闻了闻自己的头发,“我头发真恶心,我都没机会洗澡。我是不是特别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