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舒嗤笑一声:“我不过是听赵小印那样说,觉得很意外罢了。他一副当初我做的不好,他现在做了改革。什么意思?” “鲍秘书,你这就有针对性了。”方星河说:“我们部长确实做了改革,他身为部长,提出了改革,我身为副部长,协助部长做了改革。我觉得这是一种进步,不是示威。您是不是太敏感了些?” “我有什么好敏感的?改革这个东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当初的做法就是延续了前任罢了。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