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猛然醒来。 她愣了一会,抹一把额头,掌心湿润润的,风一吹浑身生凉。 刚才的感觉,魇住了一般。 那曲子和她在东堂听过的所有曲子都不大一样,仅仅说优美动听都嫌太过简单,而就算她是个外行,都能听出这需要极其高超的技巧才能奏出来。 而也只有唐羡之音律大家的身份,才能谱写和驾驭这样的曲子。 就在方才,她完全顺着曲子心意流转,往事历历在目,有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