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低着头,也不吃糖,文臻在他对面慢悠悠地吃零食,眼看着那垂下的头颅纷披的长发里,渐渐的,有一滴又一滴晶莹落下来。 她转开眼光,又拈了一块话梅。 好半晌,才听见那孩子吸了一下鼻子,含糊地道:“都怪我,都是因为我……” 文臻笑了一下,道:“遇见事先拼命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对那事情本身有用吗?” 易云岑的头垂得更低了,“那我去和他们说,我不要做这个继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