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小屋内,文臻一直仰着头,话说完,泪水也就干了。 不知何时,那边的好戏似乎也停了,院子里恢复了安静。 文臻低下头,将燕绥的手放进被子里,手上的伤痕已经开始愈合,那些刺尖看样子不会留下痕迹,这是个好兆头,预示着他的身体在自动运转着治愈自己。 她忽然停住手。 外头,窗下,有轻手轻脚的脚步声,还有舌尖轻轻舔上窗纸的声音。 不用看也知道,有人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