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心惴惴不安的站着,似乎在等待着阿玉的审判似的。 水人那极其自觉的可怜模样,对比着阿玉只给后脑勺的冷酷,就连白义似乎都有些看不过去,它不禁又靠近了阿玉一些,在他肩颈处轻轻碰了碰,像是在给江月心求情。 阿玉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依旧背对着江月心一动不动,只轻声道:“太白飞金之术,应该是我教你的吧?” 阿玉的语声轻的像是叹息,可又因为声线却压得极低,任谁听了都只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