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当然区别不大,但对于我来说区别可就大了。”青莲先生说的极为坦诚,只是这种坦诚背后藏不住的却是他的傲慢。 他只觉得那少年已经是鬼鱼藻的囊中之物了。而江月心又投鼠忌器,不敢真的跟自己动手。但眼前最关键的问题是,得叫江月心把自己放开,否则,被这水绳束缚着,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说要帮忙,怎么帮?”出乎少年和青莲先生的意料,江月心却往青莲先生跟前跨了一步,直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