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的搭着栏杆,姿势懒散。 她一边嘴角邪气的挑着,“我抱着什么感觉?” 陆承洲顿了顿,嗓音几分低哑:“软。” 顾芒挑眉,“还有呢?” 陆承洲声线压得更低:“舒服。” 顾芒缓慢而无声的笑了,用那种陆承洲一直想听的暧昧气音说:“我哪儿软?” 陆承洲:“……” 顾芒继续:“我哪儿舒服?” 陆承洲:“……” 顾芒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