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望进她眼睛里。 顾芒撑着脸,脑袋歪着看他,眉目挺淡漠的。 陆承洲下颌动了动,稍微一顿,才开口,有些苍白,“对不起,我可以解释。” 顾芒仍在笑,缓缓吐出三个字,“我不听。” 陆承洲:“……” 顾肆说得对,他怎么解释,顾芒当年受的伤都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屋子里很安静。 男人眼神十分明显的慌,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