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牧风码好牌,看了眼秦放和贺一渡,清了清嗓子,问出憋了快一个小时的问题,“秦哥,渡哥,承哥是不是把你俩踢了,你俩现在怎么老找我们玩?” 其他人听见这话,目光复杂的看着疑似被流放的这两位大佬。 以前三个人在哪都是一起的,现在承哥都不和他们玩,只剩下秦哥和渡哥。 秦放叹了口气,老父亲似的笑着揉了揉郁牧风的头,“你还小,不懂。” 郁牧风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