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爸你不知道，顾芒姐她在我们学校特别火，全校就没人不知道她。”

雷肖没说话，问顾音，“顾肆在哪你知道吗？”

顾音摇了摇头，“不知道，姐姐说她带弟弟，是不是在明城哪个全托小学？”

雷肖道：“让她那天来把顾肆带上，你外公外婆一直念着顾肆。”

顾音乖巧应了一声，眸底一片冰冷。

……

高三部女生宿舍。

顾芒洗完澡出来，手抓着毛巾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