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家伙还是那么讨厌,我刚刚走下飞艇,就听到有人冷嘲热讽:“哦哟,那不是我们的小破船吗?什么时候都喜欢耍大牌,竟然要我们这么多人等你,很了不起吗?” 我还没有说话,该死的小鸡冒了出来:“大力哥,你可能想错了,我们这位国民大舅子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估计战灵都被掏空了,这样的任务,也不知会不会拖大家的后腿……” 从他的话中,我听到了酸味,浓浓的酸味。 我不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