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陈家李春花正在给自个男人摸伤药。 她一边抹药一边红着眼埋怨道:“爹下手也忒狠了,看看都把你打成啥样了啊!” “嘶,你轻点。” 陈建业背上全是交错红肿的伤身,不少地方还渗出了血,轻轻碰一下都疼,“我做错了事,爹打我也是应当的。” “我动作已经很轻了。”李春花愤愤不平道,“都怪那个死丫头!一个不值钱的赔钱货救下来干啥?!还跟个饭桶一样能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