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鬼狼嚎地挨了二十棍。 轮到陈建业的时候,他是哭都不敢哭,但又实在是太疼了,疼得他弓着背抖得筛子一样。 陈大柱沉声呵道:“跪直了!” 边说,边又是重重一棍打在他背面交错红肿的伤痕上,疼得陈建业又急忙把背往前面挺。 他终于忍不住哭着嚎叫起来:“爹,我知道错了!真的太疼了!” “啪!!” 陈大柱毫不留情地又一棍打下去,“你大哥和二哥都没有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