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抱膝坐在苍茫的天地间,感到一阵阵彻骨的寒冷,纤细手臂将双膝环得更紧,但美目中却没有任何委屈之色,而是显得有些漠然,以及早已习惯了的麻木。 她麻木地看着苍茫天地间鹅毛大雪不觉飘落,麻木地看着天地间空无一物,甚至,对自己孤单一人处于这片天地间也感到麻木。 宛如千万载过去,她一动不动地坐在这,常做的事情无非就那么几样。 或麻木地看着一片片大雪飘落,或抬起如玉小手,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