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但好些年没有过的事了。 似乎是十岁以后,这事儿就没出过了,应该是他自己就忍着了,不高兴的时候就换了个花钱的散心法子。 赵炽起身往外,气冲冲直奔御花园。 还没到,就听到常公公那尖细的嗓门,跟在后面吆喝:“哎呦哎呦、这二乔……这、这蓝田玉……我的爷诶,这锦红袍呢……你下手轻点、疼疼……我的花呢。” 常公公提溜了个篮子,跟在后面接着花,一边心疼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