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柳清颜的话，方正心头已是忍不住一凉。

柳清颜模仿的惟妙惟肖，将云芷清那淡定的语气模仿的一般无二……俨然就是云芷清亲口在自己的心头对自己说话了。

而师徒多年，方正再听不出来云芷清心头的不快就真的白瞎了孝敬人这么多年了。

倒也对……

眼下这种情况，再不生气的话，那云芷清怕不得是个泥塑的娃娃了。

毕竟师徒恋本就是人伦大忌，放到哪个时代里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