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脑袋,内心忽然变得沉静了下来。 不,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他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一定! 手背上,鲜血沿着手指滴落在地。但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疼,这点小伤又怎么及得上心里的万分? 他想她,内心心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从来不曾间断过。 重瞳微阖,在心底问了一句:“翩翩,你还好吗?” 心里,那股想要离开的愿望,如排山倒海。 他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