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知道林然家住哪,要来吗?”姚东辉问我。 沉默着,我没有说话。拿着电话,我想了想挂断电话。 “白少,怎么了?”看到我脸色惨白,刘璇问我。 “没事。”我勉强笑笑。 这一夜,我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心里难过,快天亮时我索性捂着脸无声的哭了起来。 哭过,我洗了把脸面无表情的走出李振民的场子。犹如孤魂野鬼一般,我开着车子在区里来回转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