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稚,”鬼爷爷的笑容,仍然是那么温和而慈祥,却没有面对唐正,而是落在了正在写字的阿稚身上,“你记不记得,你喝下去了多少?一杯?还是两杯?” “切!我只懂毒,我不懂茶!”阿稚看着唐正,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唐正一听鬼爷爷给阿稚也喝了这种口感奇怪的茶,就更加确定不会对他有害,他声音低了几分,问道:“这究竟是什么茶?” 鬼爷爷笑了起来:“这是天医谷出产的深谷白茅,这种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