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镇定的模样,她知道,再害怕,也想听。白真真点了点头,叹气道:“我就照着季凛的话做了,因为,他给我的钱,是分批给我的,我想赚更多的钱,就必须受他控制,那个叫兰悦的女人,真的很无辜也很可怜,我在电话里说那些恩爱的话的时候 ,我听到她一直都是沉默的,并没有哭,但我知道,她的心底,一定痛到滴血了吧。” 白依妍紧紧的捏着拳头,她见过兰悦,上次也听她说了大姨的事情,的确,她说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