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叔。”云洪先是恭敬行礼,才在蒲团上坐了下来。 阳楼和阳青对视。 “我先说吧。”一身蓝色衣袍的阳楼轻轻点头,看向了云洪“云洪,这一次你嫂子陷入困境,是我和你师叔有疏漏。” “师尊何出此言?”云洪低沉道“那刘然行事,谁能知晓?若非师叔降临,想要定他的罪,还颇为艰难。” 最重要的几个证人,之前都被那范玉杀光了。 顿了顿,云洪道“而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