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的家人还要在井边一郎的地盘里生活,她就算再害怕,也必须过去。 只是,她的每一个脚步如同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每走出一步都艰难无比,冷汗淋淋,眼中满是恐惧。 “真是个乖孩子。” 井边一郎呵呵一笑,把手放在琴德薇的头上。 琴德薇仿佛更加害怕,身体抖得很厉害。 井边一郎是一个很残忍的人,她曾经看见过井边一郎拿着刀,把几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孩子砍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