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如打了浓浓的胭脂。见她来了,笑容无比灿烂,两个酒窝更深更大。 真是个漂亮少年……呃,称他为少年已经不准确了,是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那种状态,既有些青涩又不失男人味。 这孩子身体就是好,同时在熬夜做事,闽户已经萎靡不振,而他像无事一样。 “我就等着姐来找我呢。” 他不好进内院,只得等许兰因来外院。 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公鸭嗓子的杂音,而是清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