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无耻,无耻至极!”周朝先摔下电话吼叫道:“太无耻了。” “朝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崔妙香从未见过周朝先这般愤怒,关心地问道。 “乒乒乓乓,哐当——!” 周朝先连续推倒了七八盏摆设花瓶,踹翻三张桌椅,这才气喘吁吁地坐在地摊上,什么形象都不在乎了。 “到底什么事?看你气的!”崔妙香苦笑着走过去拉起周朝先。 周朝先错开崔妙香的伸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