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赶紧把双脚收了起来,正襟危坐地坐正身体,脸憋得通红。 “阿sir!原来是您,不好意思!刚刚绝对是无意冒犯,绝无那个意。”靓坤紧张地叫道,对于一个毫无顾忌地对着自己脑袋开枪的家伙,靓坤无疑是记忆深刻的,深刻到每想起这件事都心惊胆战一次,没有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还开了一枪的人是无法体会那种绝望的恐惧的。 徐一凡不再说话,只盯着靓坤的脑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