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凡仔仔细细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黑漆漆的枪身,直到手上的枪再也看不见一丝锈迹为止,然后再右手轻轻一磕,甩开枪膛,一丝不苟地一颗一颗压进子弹。 “草,徐一凡你有没有搞错,一柄破枪而已,你再怎么擦也不见得能擦出一朵花来。”徐一凡一旁的一名面容俊朗的年轻人怒骂道:“搞得老子都有些紧张兮兮的。”一边说着一边扯着领口的衣扣,似乎热得慌,其实开着冷气的房间里面一点都不热。 徐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