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任子玖贴窗根站着,隔着窗户喊屋里的任里正。 任公信病了,是真病了,躺在炕上又是打喷嚏又是头迷糊的。 眼睛睁开也再不是聚精会神,而是眼皮发沉,无精打采。 他望着棚顶,发出一声长长的唉声叹气声,“恩!” 任子玖听声就知道他爹心难受。 露出一脸为难,可是不说又不行,河边已经聚齐了人手: “爹,真要听大嫂的用石板铺桥吗?要是真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