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太背过身子,给大伙后背看,赌气般坐在草席子上,气的直抹眼泪。 几个儿媳本想问问她蒸多少干粮,到底是把手头上要坏的肉做了,还是把放不住的鸡蛋煮喽,也不敢上前问,又不敢随便作主。 马老太一方面是气这死老天,怎就能这么热,这哪是一直往北面走啊,不知道的以为是走差了,气温像是一直往南面去,越走越热。 热的她喘不上气,也热的啥吃食都放不住。 肉和蛋就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