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招惹得起的，就算马东阳不在陆北省任职，他也得给马家一个说法！

中山市公安局如此的做法，也确实让康瑞年恼怒。虽说和秦书重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他毕竟也是中山市市局的一把。

这个领导责任是万万推脱不了的，处理了秦书重一方面能给马家和马东阳一个交代，另一方面，康瑞年自己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

“康书记，赵省长过来了。”康瑞年的新秘书李耀来到办公室压低声音汇报道：“和赵省长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