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认为杨成是跟着我的？”康瑞年忽然苦笑一声，看着孙德江缓缓说道：“德江，是不是连你也是这么认为的，杨成在郑川市做的事情，都是我授意的？”

孙德江咧了咧嘴没说话，可这个动作代表的不就是默认嘛！

“杨成确实来找过我，而且还不止一次，但是我都没有见他，直接就让小赵给挡回去了。”康瑞年耸了耸脖子，对孙德江缓缓说道。

孙德江微微一愣，以康瑞年的身份，根本就没有必要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