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张林天语气明显就是不一样了。 “许书记,据我所知你也是陆北省政法大学出来的人吧,怎么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张林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开始说教了起来。 相比而言,人家张林天作为承山市检察院的一把手,正儿八经的副厅级领导干部,就算是话的说的重一些,可许国华这个副处级小干部也得受着。 更不要说,错本来就出在许国华这一边儿,要是不让人家说几句,说痛快了,还怎么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