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凡都是代替不了李满军的。

相反，李满军就是李满军，就算董舒凡是他的秘书，但是人家董秘书也有自己的私人圈子。而很显然，这个西街派出所的所长方文，就是董舒凡自己私人圈子里的人。

“我和舒凡算是扯的挺远的亲戚吧，这次我来投奔许局，就是舒凡出的主意。”方文这个人很有意思，也不知他是自己主动还是董舒凡有过授意，竟然就这么更加直白的把他和董舒凡的关系以及来找自己的原因说了出来。